以后这就是我那该死的草稿页了。--Ayrde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糟的?"蹲伏在柜台后给手枪塞上弹匣的Ayrde这样想到。

"你早该想到高调的行动会带来这些后果的。"坐在吉普车里维修左手的Ayrde一脸苦闷。"现在你该收拾烂摊子了。"
自与wells family达成互助认同后,Ayrde很是在任务中放飞了自己一把。不过相对的,这也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比如,城府议会。
政府的那一半就宛如城市的东区一般藏污纳垢。在合伙人一个接一个被扯成碎块后,议会的那帮人终于坐不住了,他们开始计划着怎么拔掉Ayrde这颗钉在门栓上的钉子。可惜的是,尽管办事风格再怎么高调和狂放,Ayrde都始终保持着不留线索的基本原则,这曾一度让城府议会因找不到借口下手而抓狂。
直到有那么一天,一个议员在东城区的某处暗娼虐杀贫民时很不幸的被Ayrde撞上了,然后他的脑门就被Ayrde用折叠刀开了个洞。
一个协议被触发了。
那天,Ayrde正如往常一样杵在自家小店中摸鱼,一颗两千多米外飞来的银制.45亚音速狙击枪弹不由分说的钉进了他的左肩。在Ayrde被子弹所带来的动能掀翻在地的同时,他听到后门传来了破门器所特有的沉闷的爆炸声。
Ayrde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解决了那几个直属军,然后从地板上随手提起了一个不那么破烂的头颅扔进离心机。在提取并解译脑蛋白所需的十五分钟里,他取出了左肩里的子弹:一枚篆刻着诅咒的死灵法器,他的魔术回路要闭锁将近一个月了。
虽说一个中校顶了头也就知道个行动安排和应急备案,但也并不妨碍他猜出其背后的指使者和原因。很罕见的,Ayrde陷入了沉默:以他目前的状态来看,如果直属军都是和地板上这五位或者钟楼上那两位一个水准的话,他并不能保证自己的死相能比嵌进墙里的那位好到哪去。
于是Ayrde开车跑了,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在他驱车撞出北城门的同时,两架雌鹿直升机用机载25毫米炮平了他的店。
在和几辆由Avalon控制的诱饵车的配合下,Ayrde还算顺利的冲入了北境并躲到了曾经为了躲避警察而设的隐蔽点之一。在那里他得以抽出时间联系安泽他们以避免更多的冲突与麻烦,直到一只专门用来联系某些家伙的通讯器亮了灯。
07^017,为什么偏偏得是Wells。
不过与盛怒的Wells通话的痛苦很快结束了,直属军捕捉到了这束微弱的电信号,保险起见,他们用88炮轰炸了那一片树林。
Ayrde再次幸运的大难不死,不过他的左手可能要为此抗议:为了尽可能快的离开那片地方,这只手和连接它的胳膊被超负荷运转的冲击模块烧至二级轻度烧烫伤。
不过看起来正驱车返回城区的Ayrde并没有打算先处理他可怜的胳膊,与Wells的对话让他想起了另一个麻烦的家伙,他的脑袋很自然地组织了一个计划。
于是他设法避过了有监控的道路,从混乱的街巷进入东城区,然后停下了车。
他断开了与Avalon的连接,在那之前启动了目录中的‘第三号’预案,然后开始处理自己狼狈不堪的左臂。
按他的计划,半小时内他会被警察带走,然后Wells会费尽心思把他从议会的手里捞出来,这可真他妈的太麻烦了。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Ayrde抬起头,目光扫向不远处的一家店面,这会是他来到这里后将要掀起的第一个大乱子。
落幕之鸦。
神经连接那熟悉的颤动感传来,他深吸一口气,拉开了车门。
淦我忘记把那该死的草稿本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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